8月18日, “千里江山 只此清香”2022中国杏花村国际酒业博览会“汾酒之夜”晚会在中国汾酒城举行。著名导演贾樟柯再次回到故乡汾阳,以《山河故人》为主题,情深意切的讲述了自己与山西、汾阳和汾酒的故事。
君自故乡来,应知故乡事。在汾阳这片土地的滋养下,贾樟柯多次在电影中通过故乡汾阳的景色、情感与沉静不张扬的叙事风格,为观众构造出了想象中的故乡。而从汾阳走向世界,在看到了更广阔风景的贾樟柯也始终认为,故乡即世界,世界即故乡。所以,他带着汾阳老家产的汾酒走遍了五湖四海,就如同带着家乡的泥土一般。有人说,是贾樟柯将汾酒带向了世界,但贾樟柯却强调:“不是我将汾酒带向世界,是我循着汾酒的足迹走向了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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汾阳小子贾樟柯,以“故乡元素”表达“世界思维”
绵延不绝的山脉,大片大片的玉米地,高耸入云的铁双雁和文峰塔坐落其中……这里,就是中国第六代导演贾樟柯的故乡,汾阳。1970年,贾樟柯在这个位于山西省吕梁市的小县城出生,汾阳赋予贾樟柯深厚的文化底色,在他的生命中打下深厚的烙印。
正如高密之于莫言,湘西之于沈从文,和作家们往往拥有文学故乡一样,电影导演也往往拥有自己的电影故乡。《小武》、《站台》、《三峡好人》、《山河故人》……贾樟柯的所有作品,几乎都有故乡的影子,他用多年间的作品,为观众构建了一个他记忆中的“汾阳世界”,讲述着一个清晰的逻辑:“这里是汾阳、这里是山西、这里是整个世界。”在随笔《我的边城,我的国》中,贾樟柯也写下:“每次拿着笔面对白纸,思绪就不由地回到家乡,那遥远的汾阳。”贾樟柯不遗余力地用自己的“故乡元素”表达“世界思维”。而随着贾樟柯在各大国际影展上崭露头角,也让汾阳走入大众视野,贾樟柯的家国情怀和汾阳记忆被更多人看到。
从山西出发,从世界归来,不变的,是亲切的乡音,是对家乡的一往情深。在晚会现场,贾樟柯一如既往地介绍自己为“汾阳小子贾樟柯”,用方言向大家问好,坦率而真诚地讲述了自己此次回汾阳的心路历程:
“大家一定很奇怪,我为什么戴着墨镜上台,这是因为我的眼睛刚刚做了一个小手术。临出发前,大夫说你就别乱跑了,我说我不是乱跑,我是回故乡,回吕梁,回汾阳——我该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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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00年前飘来的一抹清香:是根植于贾樟柯骨子里的汾酒情缘
汾阳是著名的酒都,提到汾阳,就不能不提到汾阳杏花村生产的汾酒——有着6000年的酿酒史、1500年的成名史、800年的蒸馏史和300年的品牌史的汾酒,被誉为“国酒之源,清香之祖,文化之根”。汾酒,是汾阳人的骄傲。
谈及汾酒,贾樟柯感叹于其中文化与历史的魅力:“每次路过杏花村,都能闻到满村的酒香味,对我来说,这股香气不仅是现代的,也是古代的,它从遥远的6000年前,缓缓地飘到了每一个山西人面前。”
不止如此,作为“汾阳小子”,贾樟柯对汾酒有着深厚的感情。
“作为一个汾阳人,我们从一睁开眼、懂事儿起,就会接触到汾酒,它几乎是我们山西人的精神图腾。即使在我小时候——物质相对贫乏的70年代,每个家庭也都会备有两瓶汾酒,在喜庆的日子、重要的时刻与亲朋一起分享。当我再长大一些的时候,我父亲教我背的第一首唐诗,就是‘牧童遥指杏花村’。”贾樟柯感慨道,自己那时候就因此而感到骄傲和自豪的。
可以看到,那一抹贯穿贾樟柯整个童年的汾酒清香,如同日后其作品一样,都像是经过岁月沉淀过的家乡美酒,醇厚有余味,在电影中反复出现,成为一种情怀与寄托:
《三峡好人》里面,男主角千里寻亲,他简单的行囊里只有一件礼物,就是带给亲人的两瓶汾酒;在《山河故人》里,男主角流落到澳大利亚,在他思乡的时候,他澳大利亚的居所里摆放着一瓶汾酒;到了《逢春》里,片中的父亲扭伤了肩膀,儿子拿一杯汾酒点燃之后放在父亲肩膀上,帮他疏通经络……
贾樟柯说,对山西人而言,汾酒已经超越了职业、超越了年龄,成了一种情怀。走亲访友时,一起坐下来喝一杯汾酒,是沟通感情的重要催化剂。因此,他也会把这种情感连接带入电影中。而在生活中,贾樟柯也热爱喝汾酒:“我们的摄制组有一个规矩,就是制片一定会带一箱汾酒来,准备拍完最后一个镜头的时候,大家一起喝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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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向未来,追随汾酒足迹走向世界:“汾酒是故乡的,更是世界的”
对于汾酒,贾樟柯不仅其对文化典故如数家珍,更是强调其带给自己的现代化冲击感。贾樟柯回忆:在他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,学校曾组织过一次游览,第一站就是汾酒厂,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现代化的车间。“流水线上,琼浆玉液罐装在酒瓶里,在流水线上传输着……”那种一流的生产线让当时的少年心潮澎湃,“我深深觉得汾酒走在了现代化前列,是现代化的、属于未来的。”
而汾酒的品质,也决定了其必然属于未来:“最近我看一个资料,说汾酒为什么香,是因为我们杏花村有非常多特殊的菌群,我们的味觉正是由这些菌群决定的。这些优质的、独特的菌群铸造了汾酒独特的品格,所以汾酒,它是属于未来的。”贾樟柯如是说。
在贾樟柯看来,汾酒属于未来,更属于世界。贾樟柯的电影里汾酒的频频“出镜”,让有的观众感慨,是贾樟柯把汾酒带到了世界舞台上,然而,贾樟柯却多次强调,他是追随着汾酒的足迹走向世界舞台的。贾樟柯感慨道,汾酒随着山西人、随着晋商走遍了全世界,它既是自己故乡的酒,又是世界的酒:
“当我有机会去全世界旅行时,我发现,我在柏林的超市里可以看到汾酒,在巴黎的超市里可以看到竹叶青酒;1997年之前,我去我们的特区旅游,那时候特区还没有回归祖国,但满街的公共汽车上都是汾酒的广告……”
1915年,汾酒荣获巴拿马万国博览会甲等大奖章。但贾樟柯认为,汾酒远远不止于此:荣誉的背后,是一代一代的传承。
诚如此言。作为中国白酒出海阵营中的“排头兵”,一直以来,汾酒都坚守一流品质,发挥清香型白酒得天独厚的香型优势,抓住清香型白酒国际化的历史性机遇,将清香白酒推向国际舞台。把汾阳味道、汾酒清香推向世界,在世界舞台上展示大国风貌——可以看到,在这一点上,贾樟柯的电影,和汾酒殊途同归。